看著時鐘---11點
你說2點的飛機11點就得到機場
也不真想記得那麼清楚你口中說的時刻表
卻在有意無意間還是看到時間想到你的行程
登機前的這幾個小時不知道你如何打發
以前的我知道，現在的我不知道，再往前推這兩三年的我也是不知道的
去一個手機不通的國家
在過去的我們來說很不方便
現在的我倒是覺得很好
這樣就不會期待手機的那頭傳來平安到達的簡訊---即使我們之間已經不需要這樣的牽掛了
似乎出差前一天你總會出現
應該說是你出現後離開前總是告訴我--明天要出差
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另一種藉口
這一次不太一樣
出國前兩天你來電---而我也恰巧與人有約
『那就約明天吧，本來明天要整理行李的，就今天整理好了』-----點點的尷尬蔓延
原來我的重要性提升到跟行李同等級了
之後的電話再度響了幾次也問了交代了某些事
這不太像平常的生活常軌---可我不能也拒絕去想這有啥不同
你似乎不太習慣我沒在電話的這頭等你
我似乎也不太習慣跟你說對不起今天有事
如果抬頭看天空裡的飛機
也許正搭載著你離開
而我依然呆在這過著我的生活
但不知為何---覺得我的心裡放假了
那天晚上意外接到李小妹打來的電話
李小妹說這是老師規定的作業
老師要大家練習打一通電話還有寫一封信
打電話她就想到要打給姑姑
電話號碼是爸爸給她的
寫信她想寫給奶奶---就等媽媽把郵票帶回家
聽到這裡讓我好生感動
電話那頭聽得出來李小妹有點緊張
講完電話時還有如釋重負終於把作業完成時的認真
我想她真的把它當作一個作業而不是平常的電話問候
親親我的寶貝---人生第一通練習打的電話是打給我的呢
真的很謝謝寶貝
慢慢的李小妹越來越成長
我們的距離也勢必因分居兩地越來越遠
很多小妹的第一次我這姑姑不再有機會可以參予
也期盼有時候小妹還是會想起我這姑姑喔
星期六的早上意外的早起
或許..是被落地窗外的暖暖的陽光喚起的吧
既然醒來
不如就上市場去碰碰運氣買買婆婆特有的青江菜嫩苗....也許早起的鳥兒會有蟲吃呢
今年的春天特別暖和
早上的風迎面吹來卻不冷冽....嘿!真有所謂春風拂面的快意
看來是個適合悠閒看看報紙吃吃早餐的好時光
突然想起內湖的早晨
早餐店外的小小公園
落葉伴隨著鳥叫姿意飛舞
不上班的假日路上往來的盡是晨間運動的人兒
而我總是牽著小妹的小手
排隊在我們最愛的蛋餅屋前慢慢等候
老闆的蛋餅是麵糰現桿現煎的
鐵板乾煎的餅皮是厚厚酥酥的扎實口感
起司蛋餅是小妹的最愛
慢慢等待蛋餅煎熟後老闆娘再熟練的放上大把的起司絲
一口咬下熱呼呼的鹹酥餅皮後
長長起司可以拉個老長還不斷喔
另一樣最愛是蘿蔔糕加蛋
老闆娘會先把蘿蔔糕放在鐵板上慢火煎到雙面炙熟香酥後
再把一大塊的蘿蔔糕切成小小塊狀
然後就把一整顆蛋直接打在蘿蔔糕上
老闆娘總細心的讓每一小塊蘿蔔糕或多或少的均裹上蛋白後再輕輕的把蛋黃弄破
讓黃橙橙的蛋黃慢慢流瀉而出再次包覆在小蘿蔔糕上
由於是在鐵板上無油小火乾煎....所以等待時間更長
蛋餅屋外總是長長人龍
小妹小的時候
我總抱著她等在老闆前頭看著老闆快手桿麵糰
到了小妹學會走路了
等待的時候就愛脫隊在老闆店裡東摸西摸探險
我們一大一小早上老闆老闆娘熟記了
每次靠近早餐店
老闆總愛大嗓門的喊著"姑姑你來啦!"..有時小妹沒去老闆還會問說"小跟班呢?"
老闆娘知道我們愛吃蘿蔔糕
未免我們久候
所以常常遠遠在人龍的那頭就問"今天要吃蘿蔔糕嗎"
然後提前先下蘿蔔糕慢煎等排到我們一大一小點餐時蛋餅跟蘿蔔糕就可一起鍋了
後來小妹更大點不用媽媽餵的時候
常會喜歡直接在早餐店裡用餐
當然有時候吃膩了
也會想換換口味到小公園旁的另一家早餐店
為免尷尬
會牽著小妹手繞過公園的那一頭進到另一家早餐店
親切的老闆娘一樣會笑呵呵的喊著"嗨!姑姑早!"
這家早餐店的櫃檯前跟一般早餐店一樣
總是會擺上色彩繽紛的各式口味保久乳
每瓶牛奶旁都還會附上各式各樣的小玩具
小妹總是露出渴望又新奇的眼神直盯著小玩具
但小妹很乖從來不會任性的吵著要買偶爾只是摸摸小玩具過過癮
小妹愛吃鐵板麵所以來這總愛點上一盤
加上一顆荷包蛋有時會點上幾根小火腿加加菜還有熱奶茶
小妹還小吃麵時嘴巴邊總沾滿磨菇醬汁
我總忙著負責幫小妹擦嘴與照顧不小心掉下的麵條
常常一頓早餐吃下來桌上早堆滿用過的衛生紙
可是老闆娘很包容還是笑笑的謝謝我們的光臨
等小妹更大了點不那麼容易掉麵條了
我就可以看看桌上的報紙小悠閒一番
小妹看不懂字可還是會學學大人樣的看她喜歡的版面
有時吃飽了還有時間
我們兩個會在回家前走到派出所前的小池塘餵餵魚
坐在池子邊曬曬暖陽
後來小弟也加入了我們的早餐團
小弟胖胖短短的腿總得快速擺動才跟得上我們的步伐
記得有次我跟小妹牽著小弟的手走著過馬路時
不小心跌倒可嚇壞我們兩個也讓我很心疼
不過小弟站起後還是呵呵傻笑...卻也讓我們跟著笑了起來
現在不住內湖了
買早餐或是吃早餐是的幸福時刻
不知何時能再有機會了
突然好想念那句"姑姑你來啦!"
新聞上說今晚的月亮是十五年來最大滿月
一早kuku就敲我要記得晚上看月
說錯過了要再等8年
讓我一下子彷彿跌入遙遠的童年回憶
通常這種天文奇觀都是老哥最會注意的事
每每有新聞報導老哥就會早早告知我們並興奮期待
還記得有一次
不記得那叫啥天文奇觀了
只知道新聞報導中一樣的詞"錯過就要再等n年"
半夜裡
哥把我從棉被中挖起來
拉著我就守在老家的小窗戶前等待
超想睡的我
只記得哥不斷的叮嚀----"要是錯過了,還要在等上n年"---彷彿是見天大的事
因為這對小小孩的我們來說---幾年就算是整個世紀那麼久了
那時的我還太小
望著黑黑的天空跟黑漆漆的走廊---只怕鬼會突然出現
並不是太懂待會會出現的是啥
等了許久
最後的回憶只記得天空好像真的出現很大很紅又圓的球體
這種守著夜一起分享神秘的美好
也許長大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再在回憶中佔有位置
"分享"與"陪伴"更是與時遞減
晚上抬頭望望天上的月
同時
弟剛好撥了電話來---問我在做啥
我說---我正在看新聞中的月亮---只是月亮被烏雲遮住了一些
朦朦朧朧的
我一樣不是太懂這樣的月有啥不同
只是不知道一樣的月下
少了哥的領頭
當年的我們是否都有看到今晚的月呢
星期六的早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悲傷
傍晚時電話那頭母親告知四叔腦死訊息時---眼淚再也止不住
自從四叔手術沒再清醒後....就一直害怕接到這樣的電話
知道四叔躺在醫院裡...我卻無法有勇氣去探望他
卻在每天臨睡前不停的爲他祈禱
以為自己不去他就會奇蹟似的好起來.....其實是我的逃避
就像失去父親的那個夜晚....總以為看不見事情就不會發生
今天母親再度到醫院去了....最後的一次
隔著電話
我著急的想要挽回些什麼
無法忍受什麼都沒法做....就這樣讓四叔離去
明天
明天所有的維生系統都會拔除
這樣的夜晚---心真的很痛
可以預知一個人的死亡竟是那麼難以承受
怎樣的勇氣可以決定親人的死亡時間呢
即將失去父親的堂弟反而柔聲安慰我
這更讓我說不出任何話語
問問哥哥知不知道四叔的事
其實是想要尋求手足的慰藉
因為哥哥和我一樣在記憶中的童年有一段時間都是四叔在身邊
在醫院看慣生離死別的哥哥如預期的冷靜
弟弟似乎也一樣能接受
可我---為何止不住淚水呢
這樣的夜晚
四叔跟我們還在同一個時空
明天的這時叔叔會在哪呢
父親離去的那夜是叔叔陪我走過
而現在的我竟沒能做任何事
『當不成天使，連善良都很難..』
沒想到msn上的標題引來很多人的關切
每個人就著的遐想所提出的疑問都不同---
是阿,不同的個體當然會有不同的拆解
只是這個…說的是我自己
天使當然當不成
因為天使決不會在心裡罵「幹..什麼以及靠…右邊」之流
善良我也做不到
因為心中依舊有著怨咒
所以只能關機
暫時逃脫手機的糾纏
騎著小黑漫無目的的前進
只是發洩吧
我
需要大量的呼吸
不停的呼與吸…讓胸口不規律的起伏
這樣
也許
善良會回來一些
最後
只能倒頭仰躺著凝望著反方向的天花板
這不是平常躺的方向ㄚ
可是又有誰規定床一定得正著躺了
反正
我終究當不成天使
只是一隻會在半夜裡流淚的狗
以為眼淚可以沖刷掉些什麼
握也握不住
一個無言的夜晚
因為太多人發表感覺了
究竟分手要多久才可以交新的另一伴呢
沒人能說得準的
倒是主動提分手的那個要是馬上就有新的另一伴總是無法被接受
可又如何呢
感情不就是那回事嗎
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一個原本被大家以為專一而且應該是被負的那位
卻是首先提分手而且馬上迅速的交上新女友
這件事不太能被同學接受
回想同學氣憤的表情
突然只覺得這是個奇怪的夜晚
情緒起伏倒是沒那麼大--- 也許是最近經歷太多類似的事了吧
總是長長的感情說斷就斷
案例多到都覺得理所當然了----這是積非成是的糟糕
說真的感情也沒誰有對錯
如果我是當事人也許會想殺人
可是不是的時候真的沒有太大的感覺
因為----又能如何呢
轉個身--感情就是淡了沒了
一點點漣漪都激不起---就算丟再多的石頭也一樣
幾年又如何
剛熱戀時的難分難捨相較於幾年後的平淡如水
時間真的很傷人也傷情
所以愛情是很容易耗竭的能源
能運轉的時候就好好享受那熱度吧
得做好心理準備以後的聚餐也許又會少了一咖
其實這也算成長的必經吧
也許許久不連絡對維繫大家同儕感情才真的有幫助
10年的分開大家相安無事
10年後赤裸裸的呈現反而會因而傷了心中的感覺
5/12那天因公司停電意外得到半天的假期
百無聊賴的午後只能看新聞台跟購物台殺時間
那天下午發生了四川大地震--我沒錯過第一時間的新聞快報
遙控器轉來轉去的同時也幫自己訂了個收納用品回家
四川地震的新聞持續播報了後來的整個禮拜
我也陪哭了很多的淚水---為了鏡頭下一幕幕令人心酸的故事
也因為自己的悲傷心境
不過人總是忘得快
災後重建都還沒開始吧也連我的收納用品都還沒寄到---電視台已經看不太到相關新聞了
可我自己的傷怎麼就沒法快好
深夜回到家才收到購物台的包裹通知
領了自己買給自己的禮物---感覺還是很不賴
迫不急待的開始打包冬天的衣服
三更半夜的收納工作很是奇怪吧
更何況明天是星期一
可是對於獨居的自己來說
就算半夜把家整個翻過來也沒人理你---這算好處還是悲哀??
冬天的衣服堆滿了整個雙人大床
天知道哪來這麼多衣服
那為何每次出門還是找不到衣服穿
有些衣服甚至連吊牌都還掛著--還沒來得及亮相就過季了
一件件衣服在秋天的時候被拿出來
在夏天的時候又一件件收回
把較薄的衣服收在最後--是為了方便下一次的秋天來臨時取出
突然間想到
下次在取出它們時那時的我又是如何
又是怎樣的際遇與心情呢
也許我該把現下的心情寫好放入
一起收在真空袋裡
下次拆封時
那時的命運又是如何
一年兩次的換季
衣服還在
可是人呢
曾經對生意有一段狂熱
那段日子裡廢寢忘食不說連最愛的旅遊興致都因怕漏接訂單而減少
想想在國外邊作spa還得邊接聽客戶電話
連要住院前還得一一叮囑哪些貨要寄哪些信要回
當然這是有代價的
隨著事業莫名擴張
存款增加是必然的外
副作用卻是丟失了健康與某些重要的東西
獨自療傷的同時卻也把這辛苦打下的基石輕易放棄
少了每日客人狂催訂單的生活實在悠閒
愛賴在沙發也行愛睡多久都行
也不用跟廠商諜對諜的搶貨
上網成了休閒而不是為了要緊盯行情與對手
偶爾看看家中的庫存心中會隱隱作痛外
大部分時間選擇遺忘這件事
老媽是最先抗議這事了
她老說怎麼不快振作好歹把庫存清一清阿
想當初力勸我不要再投入了也是她現在要我重出江湖也是她
不過說真的
一但過悠哉的生活要我重拾盔甲再上戰場廝殺
確實需要點勇氣與決心
重新盤點成千上百種類的商品庫存
重新一一拍照修圖
重新動腦撰寫文案
重新學習平台規定
重新研究市場行情
重新調整睡眠時間.........
重要的是重新繃緊作戰神經
重複一樣的工作與動作
只是當初的狂熱不再
卻變成了無所不在的壓力
情人節情人節------節日都還沒到
電視媒體就跟念經一樣天天重複播放
出現在平面媒體上也跟鬼一樣無所不在
連老媽都知道有個情人節即將到來
2/13的深夜-----信誓旦旦跟自己說『我會勇敢的渡過14日然後一點感覺都沒有』
2/14一早開機
msn就跳出「情人節快樂」的訊息----好像埋伏等很久了
『切!!這是什麼朋友』~~~~~~~~~~心裡開始有點起伏
等買完早餐回來---螢幕下方已經閃滿一排訊息
通通都是「情人節快樂」----就像電腦中病毒一樣
這時候的心臟就開始失控了
『小狗仔:---------這些人-------------算什麼朋友阿』
『 :不能對失戀的人有點同情心嗎?????? 』
『烏鴉:妳都失戀八百年了還在失戀心情--------- 』
『小狗仔:*%#@*
--------------------------- 』
然後固定的戲碼一定會上演的就是辦公室開始有花束送來了(-----不用看也知道今年篤定不是我的)
------嗨妳的呢?今年怎麼沒有花,連X某人都有仰慕者了ㄟ-------
------我,我,我,算過期了沒有花收(什麼爛回答
心裡os:妳沒說話會死嗎不就一年沒收花而已阿)
忍耐忍耐再過幾個小時就好了-----心悸可以算生病嗎?可以提早下班嗎??
知道其實是不想看路上一堆唯恐天下不知道他們有情人的人--------加快腳步滾回家裡窩著就安全啦
走在擁擠的捷運裡連錯身而過的恐龍妹身邊都有情人~~心裡不知不覺開始變態起來了#@*&
變態的人這時候看什麼都刺眼
奇怪了~~有情人沒過情人節會死嗎
沒情人硬要看人家過情人節才會死人吧
有情人情人節才需要說快樂----沒情人幹麻還硬要說情人節快樂
就是過日子過日子
這世界的這一天不是只有情人節快樂這句話可以講啦
世界上的人應該分成2大類
一種已婚一種未婚
已婚的只有2種人
一種就是剛新婚甜蜜可以說情人節快樂
一種已經結婚太久有沒有情人過節都差不多了----
未婚的分有3種人
一種就是不曾經擁有----心裡應該也沒有什麼感覺
一種就是曾經擁有又失去----心裡應該有幹的感覺
一種就是正在擁有----想幹麻就幹麻了幹麻還要過情人節
週末---這個闔家同樂的日子
一向是流浪狗最容易惆悵的時間
尤其是周日的寂寥最讓我懼怕
出國前整理行李時莫名的孤寂還讓我拿著電話對著老媽狂哭一睌
回國後低落情緒依然沒有改善多少
連同學們約的星期天啤酒蝦聚會都一度想要取消
還想是不是憂鬱再度上身---怕是很嚴重
因為只想靜靜的躲在自己的悲傷角落
結果星期六意外的老哥帶著兩個寶貝來我家囉
把老弟也call來
一起陪著寶貝們嬉戲玩耍
晚上還到夜市打玩具
累到大家走了都沒力氣整理家裡----同學們隔天來只好多擔待點囉
星期天中午睡醒後趕忙跑去菜市場買點青菜
2點就到捷運站集合準備跟同學到烘爐地去給土地公公拜拜
拜拜完下了山直殺到costco
大夥嚐鮮跟著大家排隊試吃
離開時唯一的戰力品是2袋培果
下雨的天氣更覺寒冷
所以煮火鍋是最優的選擇
等我跑了兩趟接了陸續來的同學後
同學們已經從冰箱清出一堆食物
這些食物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過期"啦
過期的火鍋料、過期的蝦子連啤酒都過期*---*
不過通通進了我們的肚子
而且我們約定好如果送醫院的話要送同一家才行
這個下雨又寒冷的天
卻是我最溫暖又開心的週末唷
我想你們是我的寶貝
住在我心裡的深處---最柔軟的那個位置
而那裡一定有著一條纖細又敏感的神經直接連結淚線吧
所以
每每想起你們
就會觸動那最柔軟的深層----眼鼻也會跟著不爭氣喔
不知道你們是否也會有條線..................
深深的細細的與我相連呢
下班回家的那段路總是覺得漫長
不知怎麼的
老是找到離家遠的工作
最早剛畢業的第一份工作很短----只有2個月不到
伯父安排的工作在嘉義市
我家是在老遠的嘉義縣邊錘
如果撘公車到新營再換火車到嘉義市然後騎機車到公司---我試過
結論常會遲到
後來自己乾脆騎機車去上班
沿途不停紅綠燈的話猛飆大概也是45分鐘跑不掉
不過老媽就常擔心我的騎車安危
後來到台北的第一份工作
表姊夫安排的是在汐止
新台五路上的嶄新建築---每天一車又一車光鮮亮麗的上班族來此報到
那時應該是上班生涯最有趣的一段時光
重點是表姊夫有安排專車接送我上下班
所以即使每天從萬華到汐止上班倒也不辛苦
下班後呼朋引伴的到處吃喝玩樂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後來我的死黨們還有專車陸續離職後
我試過撘公車去搭捷運再換同事騎機車載我到汐止
超級遠的不過也是段很有趣的過程
然後
現在的工作在台北車站附近後
我的家換成內湖啦
每天來回將近2小時的車程
因為下班又有專車接送----所以倒也不覺漫長
直到新家後
又是開來回將近2小時的公車路程
這彷彿是我的宿命
不過這次再也沒有專車
有時候覺得孤單寂寞就跑去搭搭捷運---總是人擠人的
不過得走比較遠的路穿過夜市再回家
不想走路的話就撘公車---晃阿晃的一個小時
常常睡到東倒西歪--頭痛得醒來才到家
環島後發現可以騎腳踏車上下班
不過晚上無法克服下橋問題以及被無聊份子嚇過後
就再也提不起興致啦
所以呢
為什麼我老是住那麼遠
還是下班的路程老是如此漫長又無聊呢??
幸福是什麼呢?
就是隨時讓自己可以不自覺微笑嗎
無意間看到電視裡女主角的獨白:
幸福的味道只在當下,不能預約也不能保留~~
不禁讓流浪狗瞬時紅了眼框
從來流浪狗總是覺得孤單
孤單的感覺似乎從小就有
是爸媽的事業忙碌?
還是後來老爸如風中殘燭的身體?
老爸離開後強烈的孤單開始全面的正式侵襲
缺了父親的家總覺得不再圓滿
之後離家負笈遠遊讓這個感覺更形強烈
曾經負荷不了的生病
出了社會遊牧民族般遷徙的住居更自覺像隻流浪狗
好不容易以為找到了解除孤單的那人
那人卻又消失
孤單似乎又從四面八方襲來
加上一個人第一次自立門戶---不是勇敢而是不得不
每每在夜深人靜時總輕易讓眼淚決堤
假日則是另一個孤單的牢籠
直至瀕臨崩潰的臨界點時選擇了去環島
10年之後在最無助時老天又把同學送回身邊
就像多年前在東海時一樣
不斷的聚會與出遊
孤單似乎有點放假暫離的感覺
汲取那點來自同儕的溫暖似乎可以暫忘潛藏在深處的悲傷
只是這種幸福不知道可以持續多久
~~不能預約也不能保留~~
就像買醉的感覺-----恐懼著醒來的時刻
收到一個溫暖心底的簡訊:........謝謝你幫我......我永遠都會記得~~~
"永遠"是個很長很長的承諾
可是說真的還真沒人對流浪狗有過永遠的承諾
也許只是對方一時的感動
可是流浪狗會把這個感動好好保留在心底-------這算是可以保留的幸福嗎
